蔡元培上过德国哪个大学？
蔡元培没有在德国正规上过学，他赴德主要是游学和参加德国的一些学术会议。 1902年1月，蔡元培赴欧游学，他先到了德国，在那里待了一阵子，后转往瑞士留学，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（ETH）学习，选修了物理，取得了一个“理学第二学位”。 这个第二学位的获得过程是这样的—— ETH对海外学生的入学资格要求非常严格，一般只有得到所在国最高学府推荐的学生才有希望被录取，而第一学期的成绩必须达到满分的75%以上才能继续学习下去。 按当时的中文翻译，ETH的全称为杜尔日泰什学校，其官网显示，该校共有三大校区，每个校区各自有着久远的历史渊源，其中苏黎世校区的历史最为悠久。
作为世界顶尖综合性大学，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开设有包括理学、工学、信息学等在内的多个学院以及数十个系所，共500多个专业，学生数量约34000人，国际生比例高达25%。 虽然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整体上的教学风格偏严谨，但也为优秀的海外留学生提供一些额外的学业优待。比如，对于符合录取标准的海外学子，学校会授予其本校的学士学位，并在成绩单上真实反映其海外求学的经历。如果海外学生的语言达到一定标准，甚至可以免修学校的德语课。
蔡元培在《自编年谱》中提到了自己在苏黎世的游学经历，说： “留德期间，入苏黎世综合工程学院，习建筑，一年，未毕业。 ” 但实际上，他是中途转到ETH读的，并没有完整地完成一个学期。而且从他的回忆来看，他应该是以旁听生的身份听课，不是正式学生，所以不能拿到毕业证也是正常的。 在欧洲大陆，德国的大学普遍实行夏季和冬季学期，开学的时间和国内大不一样，通常在1月和7月份，每年两个学期之间有大约两个月的时间用于休寒暑假。 按照这个学制，正常完成学业的学生可以在6年内拿到学位。
但按照蔡元培当时的状况，哪怕他在苏黎世全日制学习了两年，也不可能在6年内拿到的学位，因为第二个学期还没开始呢。 所以这显然是一个误会，估计是蔡元培自己没搞清楚，以为是在德国上了好几个学期的学了，结果一打听，居然才上一个学期…… 蔡元培在《自编年谱·丙寅》中有记载： “由沪至德，入格致中学，习德文。冬，转宿拉脱利亚之华德司特堡，就英法书院教授之。 ” 在《自编年谱·丁卯》中又提到德文学的情况： “于德文法天文均有兴趣。惟数学因在巴黎已经学过，此次不复注重。” 从这些内容可以大致推断，蔡元培在1902年至1903年间，在苏黎世可能学习过数学和理科的一些科目并且通过了考试，拿到了学分，但由于不是正式学生，所以没能拿到毕业证。